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倚邦深处:老街子之变

我在老街子准备发朋友圈时搜定位,结果发现没有找到老街子的名称,反而显示出“桥老甫”,便问自海彪,他说:“老街子最初就叫桥老甫,后来改为永进队,最后改为老街子。”后来我们去看茶园,返回时快到进村的地方,自海彪指着旁边说:“这里就是原来村寨的地址,现在还有一户人家不愿意搬迁。”路边上,就有一块指示牌——桥老甫,如果你在倚邦老街到曼拱一带询问“桥老甫(fu)”,估计很多人会一下子反应不过来,因为他们往往会读作“桥老甫(pu)”,还是建议叫老街子比较合适,因为方便,方圆几十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。


自海彪说:“以前老街子是二乡,多数人都是汉族,后来合并到一乡,都归为彝族。村里现在有24户人家、共180人。”这个数据反映出老街子每家的人口还是多的,已经明显超过周围村寨。
 
房子结构与材料的变化最能反映茶山的社会发展,自海彪说:“较早的时候,家里是茅草房,好处是夏天比较凉快,坏处是不安全。”我开玩笑说:“是不是一个烟头就可以(毁掉房子)了?”他笑着说:“是。后来是木架房,以木材为主,能够就地取材,都是大人从森林砍回来的木材,花费了很多人力,但后来盖水泥房,都扔掉了。再后来是夯墙房,会在土里加一些稻草,这样夯结实了,即使是雨水冲刷,土墙也不容易散。”他说的这种夯墙,我小时候见过,在20世纪90年代的时候,滇中农村里还比较常见,用木板固定好框架,把泥土填充到框架里,然后工人用木棒类的工具反复夯实,一层一层加码,最后就成为一道坚实的土墙,当然,滇中一带很少有添加稻草的,应与降雨量有关。不过,夯墙房也需要很多木材。


再后来,就是水泥房,即现在我们看到的小洋楼,多是独栋,各家盖各家的。自海彪说:“村里变化最大的是卫生方面,以前村里垃圾比较多,随处可见,现在经济来源主要还是茶叶,需要更好的生态环境,所以生活垃圾会统一投放到固定的地方,村里干净了很多。”其实,家里也干净。
 
自海彪的岳父家的房子很大,虽然只有两层,但布局科学、层高较高,以至我误以为是三层。应该是因为村里的地势比较高,位于山头上,且我们站在二楼,所以视野比较好,眼前尽是苍翠,能看到很远的地方,群山在远处,颜色淡了些,也在近处,颜色深了些,层次感很强,就像自海彪给我们冲泡的古树头春茶一样,渐变而丰富。


房子也很新,但与一般的房子不同的是,他岳父家的房子比较清爽,很舒服,尤其是阳台,非常宽敞,哪怕是平常的喝茶,都平添了些许的喜悦。院子很大,靠里面的一半是水泥地,靠门口的一半是泥土地,院子边种着一棵石榴,花正红;大门口两边各栽种一棵三角梅,皆向中间生长,形成拱状,成为一个巨大的花环,鲜艳得很,但又不俗气。自海彪将三角梅叫作四季花,说花期比较长。


我忍不住开玩笑,问自海彪:100万卖不卖(这套房子)?”他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说卖了就没地方住了,这也是事实。
 
自海彪说:“老街子的风气比较好,村里没有吸毒的,赌博的人比较少,多数是在春节期间,亲朋好友在一起玩一下,金额很小,就图个乐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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