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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户赛、石瓢壶,一茶一器,般配的爱

 

这个世界,不管什么样的人,总会有属于一个群体的朋友,如果对朋友的要求不高的话,如果朋友的标准降低到最低的话,比如仅限于吃吃喝喝、闲时扯个淡之类的,那还真的成立——什么鸟人都会遇到什么样的鸟人类。

这是一个群居社会,再孤傲的人也需有互动、互助的时候,更何况绝大部分人都没资本做到孤傲,甚至都不需要名与利的推动,只是简单的日常生活,都无法缺少般配的朋友:就是跟一个层次的相处,不好听的叫狐朋狗友,好听的叫志同道合。

 

当然,人与人是有层次的。

当然,人与人是不能按照某些物质的因素来划分。至于精神层次与追求,终究是存在雅俗之分的,对于吃货来说,天下美食是般配的;对于追求茶艺或者说格调的茶客来说,一款合适的茶与一把合适的壶也是般配的。

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爱总是有理由的,哪怕说不出来,不但是理由,更是深爱的理由,可能投入得更彻底——或许,也会伤得更深,那无法言说、不能名状的缘分,包括气质,那是多么尖锐的器物啊,可以让一个人折服、日思夜想。

 

如果对应的是一个人,那就麻烦了,多半是悲剧。

如果对应的是一件物,比如一款茶,如大户赛普洱生茶;比如是一把壶,如建水紫陶石瓢壶,我保持中立,因为这一茶一器,只要你真的喜欢,总会有办法不断的了解、不断的收获,至于说拥有,那太俗气了(我就是一个俗气的人),舍得出银子,几乎都能做到拥有,都能做到茶与器的般配、自己与物与爱好的般配,成功率绝对高于缥缈如云雾的情爱。

毕竟,大户赛是可以触摸的,真实在海拔2000米以上的高度,哪怕摸不到云彩,也能摸到一棵棵古茶树的存在,能摸到作为勐库最高的村寨之一的存在,从佤族、拉祜族的早期原住民到现在的拉祜族与汉族居住,看到的所有的人间烟火,都是勐库的风格,都是大户赛在眼前的清晰。

 

 

大户赛古茶园的面积之宽广,也是爱大户赛的一个理由,她占勐库古茶园面积的百分之四十以上,大量的古茶园仍旧是曾经的风韵,几百年的茶树一片接着一片,足以傲视整个勐库茶区。

如果说爱是否值得,那爱大户赛绝对不用纠结这个问题。大户赛古树晒青毛茶如一个内涵丰富的女子,条索紧结、芽肥叶壮、乌润光亮,被勐库人称为“大黑叶”,且天生而独特的香气,区别了众多脂粉女子;沸水之后,是一杯茶汤的明黄透亮,喝起来口感顺滑醇厚,回甘好而持久、绵长,让人久久不能放下。

中木大户赛明前古树茶以300年以上的大叶种古树茶为原料,很好的保留了大户赛的众多优点,茶气的霸道,滋味的香浓,苦味重但入口即化,回甘快而明显,从第一杯茶汤入喉开始,我们感受到的是一款内含物质丰富的生茶,强劲茶气与甘甜爽口之间,将临沧茶的特点一一收纳,也顺便将爱大户赛的理由细细归顺。

作为与中木大户赛普洱生茶般配的器——建水紫陶石瓢壶,更是可以触摸的,还可以把玩,只要你愿意,空闲之时品茗玩物,爱与乐趣更加般配,一个人也能玩得逍遥自在,忘了心的烦恼与外界的嘈杂纷扰。

 

说起石瓢壶,还得感谢一路被贬、一路不忘美食与诗词的苏东坡,因为“石瓢”最早称为“石铫”,“铫”在《辞海》中释为“吊子,一种有柄,有流的小烹器”。“铫”从金属器皿变为陶器,最早见于苏东坡《试院煎茶》诗:“且学公家作名钦,砖炉石铫行相随”。

其实我最想学的是他的美食造诣,不管哪个层次的人群,都不会与美食过不去,不会做,总会吃吧。但他老人家就有本事把金属“铫”改为石“铫”,而石瓢壶最初始终与紫砂壶关联在一起;可一地有一地的物产与工艺,云南建水匠人就把这款经典的壶移植到紫陶当中,并渐成一家风格。

 

 

这一家,是建水紫陶;这风格,是更为雅致、静赏之趣。我自己更偏爱于建水紫陶石瓢壶,倒不是因为是云南人而偏爱,理由其实很简单,如同邂逅一个静美的女子,气质与韵味是最能征服一颗心的,不管那颗心有多狂野,总是一物降一物,只要遇到了,自然会将步子停下来。

我停在建水紫陶石瓢壶面前,因她的静、净、素、雅,以及在这个基础上散发出来的美感,又与她的质地、造型交融在一起。第一眼喜欢,这就足够,就是全部,何况陪伴我几年的建水紫陶石瓢壶,从没有在心底生厌,属于耐看的女子,属于能够用心交流的知己,沉默也不会带来尴尬。

 

有她在,我会心安、心静。

她不算豪门,我能够用自己的收入养着她,用普通工薪阶层就能接受的中木大户赛普洱生茶与她相伴,我与她、与大户赛,相安无事,或许是气场一致吧,总是般配,彼此谁也不嫌弃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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