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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色,飞鸟,云朵,初制所(自然元素)

 

    那天下午,雨后,但并没有天晴,对我来说,是极为惬意的天气,很清爽,比景洪的暴晒不知要好多少倍。我们从勐海县城前往森林中的后月初制所,吕总开车,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,就在快到初制所的大门口时,忽然发现距离车几米的前方,有一只很大的飞鸟,黑色的羽毛(尾部应该是红色,过于惊喜,没有看得详实)因为小路两旁铺天盖地的翠色显得格外醒目。

它似乎不惧我们,车几乎接近它时,才忽得腾空飞起,消逝在绿野中。可能吕总是专注于开车(路不太好走,泥泞小路,开车非常需要水平),跟我说,是勐海的野鸡,这边的鸡会飞,但飞不高,也飞不远,扑腾扑腾的飞起几米,又落下,也不容易逮住。车里还有其他朋友,后来一致认为是飞鸟。虽然它已飞走,虽然我不能、也不会拥有它,可我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兴奋,“最好的东西不是独来的,它伴了所有的东西同来。”

 

 

是的,陪伴飞鸟同来的,还有崎岖的泥路、傣族人耕种的庄稼与经营的茶园,还有果树、原生的树林以及无数我叫不上名来的植物,还有翠色掩映下的后月初制所。初制所位于进出的唯一一条小路与一条不宽的小河之间,地势稍低,但却平坦,四围都是层层叠叠的绿,包围着、掩映着,也只有热带地区,绿意才会如此肆意,丝毫不考虑人们是否乐意接受。

显然,我是乐意的,后月初制所也是乐意的,清新的空气无遮无拦,每分每秒都在流动,都袭向这间现代化的初制所,以及场上一层又一层用竹篾编织的大簸箕上的后月古树散茶。城市的人纠结于空气污染,这里的茶叶畅享于空气的清新,每一个晴天,都是露天下的阳光沐浴,每一片叶子、每一个芽头都充分享受着勐海森林里的光芒。

 

 

即使是阴天,只要不下雨,温度与湿度依然让人艳羡,没事的时候,我会搬一个版纳特有的竹凳子,坐在晒茶场最边上,那里紧挨着河流,可以听到河水流淌的声音,风轻轻吹过树林的声音,飞鸟偶尔的叫声以及虫鸣。虽然,我还不能浪漫到听到花开的声音,但对于初制所周围盛开的不知名的野花,我依旧忍不住好奇心,会凑近,很近很近,就像吻恋人一样,轻轻地闻它的香、它的气息,各种花儿带来不同的味道、不同的颜色,我叫不上名字,但不妨碍它们开在我的心底,开在我路过的梦里。

场上晒着的古树散茶,仿佛嫉妒,一个劲地将它们的气息吹过来,与浓郁的清新空气交融在一起,没有人烟的味道,没有窒息的念头,只有舒畅;对于这免费的大餐,当然不能错过,尽可能的深呼吸、饱餐,因为这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享受到,哪怕是遍地茶厂、初制所的勐海,也不是每家都拥有如此绝美的环境与条件。

 

 

初制所门口,是几棵芭蕉树,已经结出了青色的芭蕉,有的还开着芭蕉花;晒茶场的边上,一棵佛手瓜爬上了围栏,几个大小不一的佛手瓜悄悄挂在铁丝网上,借着铁丝网尽情的在这个季节里生长。而正对着初制所门口不远处的地方,是好多梨树,硕果累累,压低了树枝;没有人去采摘,就那样随每天的风跌下,跌到地上,跌到生命的最初。

 

 

从初制所出来,前方100米左右的土地,包括路的下方、河的上方,都被后月初制所承包,但没有改变生态植被,一切还是以前的模样,树林依旧;100米之外,是别人的土地,是当地傣族人的庄稼,后月初制所与他们沟通,后月出钱补贴他们,条件只有一个,就是不能对他们自己的庄稼打农药。其实,那块土地属于这片区域的下游,又有很多树木阻隔,可是,吕总还是坚持,谁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呢?

 

 

或许,风就停了,停在山谷里,连野花上的蚂蚁坠落,都是直直的落下去,没有风的调皮。一天晚上,再次从勐海县城前往后月初制所,将近七点半,勐海的天色还没有黑,车行驶在静谧的林间小路上,我却看到附近的山谷之上,是一团白白的云朵,就那样安静的停留着,很低很低,刚好盖住山谷,似乎伸手就可以触摸她,像一团棉花糖,可是,又怎会忍心吃它!

不舍,最终也得舍,她渐渐消逝在夜色里,消逝在辛苦了一天的人们的睡梦中。而那个时候,后月初制所还忙得热火朝天,小伙子们正在忙着手头的茶。只是不知道,此时躲在山谷、森林里的精灵,会不会被这翠色与夜色掩映下的后月初制所的灯光扰了好梦。

 

“My heart,the bird of the wilderness,has found its sky in your eyes”,我的心是旷野的鸟,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。那片天空,一定是可以自由飞翔的,就像后月初制所的这片天空,再柔嫩的茶叶,也是能自由呼吸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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